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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鹤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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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驭仙母
  玄天宫,长生殿。
  仙子沈月如一袭素衣,遗世独立于星空之下。
  这是无人知晓的绝景,因为长生殿后的这片星空并非露台,而是一片洞天福地。
  所谓洞天福地,是唯有洞天主人才可进出的独立空间,或者说「小世界」,除非沈月如主动敞开,否则无人可以进入此地,也无人可见此景。
  而这一夜,福地中却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福地如同主人身体的延伸,沈月如立刻感受到了陌生者闯入的气息。
  仙子黛眉一横,本就清冷的绝色脸庞上更添了几分寒意。
  「谁?」沈月如孤傲冷艳的声音在洞天福地内回荡,她确信来者能够听到自己的问话,却并不回答。
  沉默,无疑是恶意的开场白。
  沈月如引动她元婴期修士的真气,然而熟悉的月华飞刃却未像往常一般出现在周身。
  她立刻察觉到事情的古怪,手腕一转,手中幻化出一柄散着寒气的冰凝细剑。
  不速之客却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一道剑光从暗处飞来,将那细剑硬生生打成碎冰。
  仙子尽管脸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心中却是一紧,对方的修为应当超过自己,极有可能是羽化期的高手。
  她伫立原地,细足高跟踩在洞天福地的薄薄积雪中,目光望向剑光来处,不动不摇等待对方现身。
  来者终于缓缓现身,浑身黑衣不露出半点皮肤,身形像是个健硕男子,颈上却是黑色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诡异头颅。
  沈月如从未见过这种打扮,却似曾听闻,百年之前的大天灾中,天外之人似乎就是这般外表,可它们早已销声匿迹百年,怎会在此凭空出现?
  沈月如此时还不知道,眼前的黑衣来者正是她的亲生儿子沈剑南。
  「阁下擅闯福地洞天,所为何事?」沈月如声音依旧清冷,庄严而威重。
  「来。」沈剑南黑色绷带缠住的嘴微动,露出口齿,仅说了一个字。
  而这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带有天地伟力一般令沈月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胸前两颗浑圆玉乳随着脚步轻轻颠颤。
  一身黑衣幻化的沈剑南此时也紧张异常,尽管他的第一道命令通过阳蛊成功实现,但这只是最简单的命令,而对于更过分的要求则需要对方的驯服程度够高才能生效,否则便会因为抵抗心太强而结束梦境,说不定连自己也会暴露,这绝对称得上如履薄冰。
  但长久以来被压抑埋藏的,对仙子美母的兽欲,让他不顾一切铤而走险。
  沈月如在距离沈剑南三尺处站下,黑衣鬼魅与白衣仙子在星空下对立。
  那绝美的清冷容颜与玲珑窈窕的肉体近在眼前,沈剑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已是他记忆里一生中离母亲最近的一次。
  如此靠近之下,她也无任何瑕疵,甚至清晰可见的绝色脸蛋更加诱人,美到惊心动魄。
  「脱。」又是简单的一个字,沈剑南尽管声音也被阴蛊改变成陌生的声线,却仍小心翼翼地少说话,一来是怕言多必失哪个细节被母亲沈月如起了疑心,二来是他也不知道现在的阳蛊能操纵到何种地步。
  可沈月如动也不动,黛眉微蹙的微妙表情中,既有疑惑,又有不屑。
  「只为这个?」
  操纵失败了,沈剑南心中一凉。不禁紧张地攥紧手心,沉默不言中大脑飞转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离开,不杀。」白衣白裙的仙子像是微微叹了口气,冰霜般清冷的声线威胁之意更深。
  沈月如和沈剑南同样没动半分,这自然不是因为胸有成竹,原来仅仅是压制住心中那令她想立刻剥下自己浑身衣物,不着片褛的冲动,便已消耗了大半心神,遑论向眼前的黑衣人反击。
  然而沈月如这道威胁,却让眼前的沈剑南看出了虚张声势的痕迹,若阳蛊的控制果真失效,她定然已经出手反击而非单单警告,之所以不动,定然是阴蛊的封锁修为能力仍在。
  所谓色胆包天,便如此刻,沈剑南鼓胀坚挺的下身成了全部勇气的来源。
  没有后退可言,眼下唯有继续进攻,直到将仙子美母彻底调教为自己的欲奴前绝不罢休。
  「撩起裙摆。」黑衣蒙面的沈剑南继续下达命令。
  女人的虚张声势终究被兽性之下的勇气击破。
  这一次,美母沈月如再无力抵抗,柳腰缓缓弯曲,膝盖弯曲,白皙如玉的手微微轻颤,抓起身下裙摆下端的布料。
  原本绝美娇艳的脸上终于不再冷若冰霜,有了一丝难色,黛眉轻蹙,银牙紧咬下唇,却仍难以阻止自己的手缓缓向上拉动裙摆。
  首先呈现出来的是雪白纤细的高跟玉足,因那皮肤实在太过嫩白,连脚背上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在月光下如琼脂玉般盈润。
  随后是光洁的小腿,同样的滑嫩如玉,颀长又匀称。
  裙摆拉到大腿时,沈月如的动作明显犹豫放缓,似乎是精神上的抵抗更强了——但终究是徒劳,仙子的玉手紧握自己的裙摆边缘,缓缓拉开,如鲜美的果实被剥开果皮露出引人垂涎的果肉,雪白的大腿肉明晃晃赤裸在沈剑南面前。
  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区则被与衣裙同样纯白的亵裤遮挡住,虽不得见布料下的神秘花园,却从正中间蜜缝的左侧,伸出一根略带卷曲的毛发。
  即便身为仙子,终究也是女人,这根不起眼的耻毛,令眼前冷傲冰霜宛若神人的仙女有了一丝存在于凡间的真实感。
  美母沈月如这下终于没法再保持清冷的样子,掀起自己裙摆,令春光悉数展现给陌生人的她,目光不再是居高临下瞥视,而是扭向了一侧,自欺欺人一般掩饰着羞涩与屈辱。
  「够了吧。」沈月如声音比方才更冷,却在末尾有了点颤抖的音色。
  向来语气不带感情的她,现在竟然有了些许动摇的情绪。
  「不,还不够。」见阳蛊的命令真的起了作用,沈剑南胆子大了起来,下身也如此。
  这个十几年来冷若冰霜,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的母亲竟然露出如此屈辱媚态,沈剑南此时的兴奋愉悦难以言表,甚至连将她直接的想法都排到了后面。他现在更想继续凌辱这位高洁的仙子「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沈剑南继续下令。
  沈月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提着裙摆转了身,亵裤包裹下的浑圆翘臀展现在沈剑南的眼前。
  两颗饱满的雪白肉球不仅紧翘,弹性也是极佳,单单是转身这几个碎步震动下,便弹跳震颤如柔软的面团。
  见此美臀,沈剑南忍不住向前一步,伸手要去掂一掂,然而就在此时,怀中的阳蛊却灼热起来。
  蛊与使用者总是心意相通,因此沈剑南立刻明白了这是阳蛊在警告他,对方心中抵抗过强,如果强行过于强烈的调教,梦境便会破碎。
  「啧,只能循序渐进吗……」沈剑南心中有些不悦,如此诱人的蜜桃臀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实在令他扫兴。
  然而这份扫兴很快便消弭,他想起了昨晚王婉柔跟他演示阳蛊之能时,也并非直捣黄龙,而是从那双玉足始然。那么自己,应该也可以如法炮制。
  他将目光顺着翘臀向下滑动,细腻紧实的玉腿,略带粉红的膝盖窝,自然而又纤细的小腿肚,最后到粉嫩的玉足高跟。
  就当沈剑南伸手摸到那双玉足时,沈月如浑身过电一般轻颤了一下,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随后立即冷冷呵斥,「你……休要得寸进尺。」
  「我偏要得寸进尺又如何?坐下!」
  纵使沈月如心中百般抵抗,却仍然难以抵抗阳蛊的强制命令,再次转身,膝盖一弯,蹲了下去,裙摆垫在玉臀之下整个坐下,柔软的臀肉立刻形变摊开。
  而沈剑南也面对面俯下身去,盈盈一握的玉足立刻被沈剑南抓住脚踝拉到眼前端详。
  比起王婉柔在梦境中幻像出来的玉足,眼前的嫩脚并非淡淡花香,而是如雪般无味。
  细长的高跟和沈月如清冷高傲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鞋中只能踮起的雪白光滑脚背如月光般婆娑细腻,红润的脚趾因为紧张并排贴合,一同拱起宛如豆蔻。
  羞愤交加的沈月如俏脸上已经泛起红晕,轻摇下唇,如雪的双眸直视着眼前全身黑布包裹的恶人,并不嗜杀的她,此时却真想一剑砍了这人,却又动弹不得。
  沈剑南却对仙子美母的反应极为满意,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比性欲更让他兴奋勃起。
  「你又能如何?」见阳蛊这回并未发出警告,沈剑南开始揉捏起沈月如的足趾,仙子因害羞而紧扣,他就非要将其分开,脚上细滑的皮肤全然无汗,反倒是沈月如羞红的额头隐约有些细汗。
  沈月如咬着下唇不肯发一语,她现在知道自己毫无抵抗手段,若继续开口无力地威胁喝止,反倒让这个贼人兴奋得逞,脸上极力保持着往日里那副平静。
  「不想说话?有趣,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沈剑南解开高跟的绑带,丢到一旁,突然间将仙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如吮吸乳汁一般吮吸舔弄起来。
  「你!」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惊,酥麻的痒感让本想沉默的她忍不住叫出,呼吸也立刻加快了。
  见仙子反应如此敏感,沈剑南更加卖力的调戏起来,舌头的灵活舔弄又大胆几分,而另一只手抓起另一只玉足,轻而易举解开高跟丢到一旁,在仙子红嫩的脚心上轻轻搔痒。
  沈月如永远冷艳的脸上终于有所变化,黛眉皱起,咬紧牙关极力克制让自己不要发出难堪羞人的动静,可呼吸变得粗重,手上也攥紧了白裙。
  两只脚全被沈剑南握在手中,仙子美母两腿之间的隐秘耻丘自然也在视野之内,尽管他能感受到沈月如在努力尝试将双腿夹紧,却终究只能变成雪白大腿的轻轻摇晃颤动。
  几番调弄之下,沈月如的脸已如樱桃般红透,仍极力掩盖着声音,但是亵裤上腾腾的湿润热气却暴露了她的感受。
  「敢问仙子,您两腿之间为何湿漉一片啊?」经过王婉柔的那一夜,沈剑南已经知道淫水流出乃是动情的标志,心中既有惊喜,也有些怪异的不满。
  原来长久以来待自己冰冷的母亲竟然如此敏感淫荡,不由得感觉自己像被欺骗了一般。
  「无趣……」沈月如冷眼看着沈剑南,清冷的表情和简短的话语却被羞红的脸色出卖。
  「那就来点有趣的。」沈剑南褪下裤子,虬结肿胀的巨龙立刻弹出。
  这下仙子美母再也无法掩饰,美眸张大紧盯那骇人的巨物,樱唇中的话语也不再那么镇定自若,而是带着明显的颤音,「不可……」
  阳蛊的控制力会随着对方肉体欢愉和精神臣服的程度增强,最终可以脱离梦境,在现实中实现操纵。
  沈剑南此时还不足以直接撕开沈月如的亵裤肆意插弄,仅仅只是直接触碰到那里,梦境便会结束,但他还有别的法子。
  他抓起沈月如的两只盈盈玉足,合在一起,中间留出一道小缝。
  「就这样,不许动。」
  沈月如便摆出像青蛙一般的羞人姿势,沈剑南两手扶到她的大腿内侧,将龙根一口气插入双足形成的「足穴」之中。
  即便在唾液的润滑之下,足穴比起真正的阴道还是不够柔软滑腻,但正是这份有些生硬的触感,却在直接刺激上甚至远胜紧致的少女肉穴。
  更妙的是,沈月如躺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面色红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就像真的插入了仙子美母的肉穴一样。
  沈剑南两手扶住大腿,在紧合的足穴中耸动抽插起来。
  「啊……」酥痒的感觉从敏感的足心直达沈月如的灵魂深处,让她再也难以制止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喘,又赶紧用手捂住。
  「仙子为何发出这般声音?难道是动了情?」沈剑南不光猛力地扭动下身,摩擦美母足心的嫩肉,手上也不老实,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轻柔拂动,一点点往那正中心的蜜壶试探接近。
  「呃哼……·」沈月如虽然不愿作声,但是身心上的愉悦和酥痒却不是能凭意志掩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边默念起忘情诀,一边却又难以克制地喵向那硕大的肉龙。
  沈剑南力量十足的抽插连带着美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荡,那藏于白衣下的两团圆润巨乳如水波一般摇曳,甚至随着沈月如的动情,尖端两颗可爱的乳头也将布料顶起,隐约可见。
  从沈月如这侧来看,那在足穴洞口中插入又拔出的巨根仿佛就是男女交合时,肉穴里的画面一般。
  沈剑南继续猛插了百下,沈月如正被足穴的摩擦插得失神时候,却听沈剑南再次下令。
  「张嘴!」
  来不及抵抗,她的身体已做出反应。
  「啊啊啊啊!」生命的精华从马眼猛烈射出,浓稠的乳白精华就这样喷溅在了那张绯红的绝美脸蛋上,甚至还有一部分直接进了张开的朱唇檀口,直灌喉咙。
  见仙子美母被颜射的亵渎场景,沈剑南更是兴奋,刚刚释放的肉龙也肉眼可见的恢复生气。
  但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凌辱调戏,沈月如玉足一蹬,沈剑南便向后倒去,仿佛万丈悬崖一路坠落,最终落到沈剑南卧房的床板之上,梦境消散。
 �

  洞天福地的玉床上打坐休养的沈月如,美眸睁开。
  清冷的目光环顾四周,一切和往常一般平静。
  丝毫没有闯入者的痕迹。
  她仰起粉颈,参看星象,并无异常。
  可下身蜜缝间流淌如泉,不但浸透亵裤,甚至流到大腿内侧的乳白淫液,证明了刚刚的春梦令她何等动情。
  沈月如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
  明明前几日刚刚施展了清心忘情诀,却这么快便被春梦纠缠,看来十五日一次的频率已经不足以压制这份人欲。
  「只好再施展一次清心忘情诀了。」
  沈月如心念一动,周身衣物瞬间如朝露般消散,光洁无暇地赤裸于空气中。
  玉手在芳草稀疏的嫩穴外只轻轻一拈,便将蜜液尽数收入掌心,手掌一翻,玉床上立刻竖起一根春水凝结的冰柱,外形与男人的阳根别无二致。
  赤身裸体的仙子跪在床上,两条玉腿岔开,翘起圆润的丰臀,一边用手扶住冰柱,一边挪动屁股将一线天的穴口对准冰柱的前端。
  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阴部是凡人所谓的一线天馒头穴,阴唇隐藏于内,在外只得见一道粉嫩窄缝,故而自己找寻入口时向来费力。
  她只好用两根玉指将嫩穴扒开,令穴内壁的粉肉暴露出来,才能够对准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诀,「心若冰清,天地方明;万象归一,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将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齐跟没入那蜜洞,发出「噗嗤」的水声。
  冰冷坚硬触碰到娇嫩的肉穴内壁带来了冰凉的刺痛感,但她并不排斥,绝美冷傲的俏脸上浮现出销魂的神色。
  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摆脱无尽的欲念。
  可不知为何,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冰柱自慰带来的快乐与兴奋远远超过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会……」她立刻沉沦到快乐的漩涡之中,甚至忘了去继续吟诵清心咒。
  雪臀下压,冰柱齐根插入蜜穴,随后立刻猛拔,带起一道淫水,顺着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单单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经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欲火,她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蜜穴的两片蚌肉,中指则弯曲揉动搓弄起玉门外的玲珑小豆。
  另一只手则攀上自己丰满圆润的酥胸,从托住下乳开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随后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拨伸拉,乳首却越是坚硬。
  随着独角淫戏的越发大胆,玉臀的摆动抽插也变得急促,从一开始的研磨慢捅,到后面已经齐跟进齐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脱离肉穴,带出一道淫液长丝,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发出「噗噗」的羞人淫声。
  「哼嗯……南儿啊啊啊嗯嗯嗯……」
  动情深处,沈月如终于娇喘呻吟出这个千百次出现在淫梦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讨厌妈妈……·我爱你……爱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脑海中浮现了前几日沈剑南在与她会面时愤怒失望的脸。
  心如刀绞,和胯下的冰柱同样带来疼痛,仿佛这就是对她这个幻想着,渴望着与儿子交合的母亲施加的惩罚一般。
  疼痛的深处,竟然有了些许快感。
  「不要……不要离开我……南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悠长的娇鸣,仙子沈月如将冰柱顶到花心深处的瞬间,身体达到了绝顶。
  随后浑身发软的她,将冰柱从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瘫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顺着雪白蜜桃娇臀侧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体,就这样瘫软痉挛了半晌,羞红放荡的俏脸上红霞终于有所消弭,沈月如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吟诵的忘情咒。
  「抛却凡界三千劫,飞身跃步入虚清……·」
  待到忘情咒吟诵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术整理干净。
  寂寞难耐的雌兽已经不见,澄清星汉之下,唯有那个终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过释放肉欲的同时吟诵咒文发动,可封闭施术者的大部分情感,对于沈月如来说,这是她能坚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这里究竟过去了多少岁月呢?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除却她主动打开洞天与外界相连时以外,洞天福地的时间与外界流速不同。
  在儿子沈剑南看来,母子相会需要间隔十五天。
  而对于自我囚禁于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却是足足十五年一见。
  「到达炼气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脸上不再有情绪起伏,她本来在某块石碑上记录了与沈剑南见面的次数用以计算儿子的年龄,但是某一次发动清心忘情咒时误将其用来自渎,不慎将石碑弄碎,故对于外界时间的计数也乱了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夸奖南儿,他才生我的气?」仙子一边凝望着星河深处的星宿,一边喃喃。
  「嗯,下次,我会夸夸他。可是……该怎么开口,夸些什么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这无穷长夜中坚守,不论千年还是万年的孤寂,为了挚爱可以摆脱宿命,她甘愿如此,直至永恒。
TOP Posted: 08-20 22:44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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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废弃灵田
  沈剑南叼着一根冰原上罕见的野草,独坐在玄天宫一座观天塔的顶楼,俯瞰着宗门低阶弟子们练功做杂活。
  距离初次入侵美母沈月如的梦境已过去五天。
  自那之后不论他怎样尝试驱动阴阳驭奴蛊,都没能再次冲进仙子美母的梦境之中。
  不仅如此,王婉柔也再次不所踪。
  原本进展顺利的调教征服计划却仅仅完成了开头的一步就停止,这令沈剑南无比惆怅。
  难道是自己的行动已经败露?还是自己使用蛊的方法有误?沈剑南愁绪万千,好在自从那日打败姜芷云之后,剑道家老左尘殇便没再提起剑境一事,每日练剑的功课上也轻松不少,让心事重重的他得以喘息。
  要说好消息倒也有一个,沈剑南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自己不久前刚刚突破炼气五层,五层初阶到达六层少说也应该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可眼下仅仅过去七天左右,就已经精进至五层巅峰濒临突破。
  他想,这或许也是阴阳驭奴蛊带来的增益吧。
  见时间已过正午,沈剑南愁叹一声,一跃从观天塔跳下,如飞燕一般寂静无声,稳稳落地。
  他在剑术体术方面一向天赋惊人,现在更有五层初阶对体魄经脉的加持保护,区区九丈高的观天塔跃下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这么干等也不是办法,打听点情报吧」沈剑南想着,阴阳驭奴蛊现在在他的手里,王婉柔没办法像上次一样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不论如何,先找到她本人问个明白,才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
  他转身前往了低阶弟子们的修炼场地。
  众弟子们见了沈剑南都是作揖行礼,称一声少主,然后赶紧远远躲开,在他们眼中,这位沉默寡言永远冷着一张脸的少主来找他们这事实在反常。况且,几天前还有另外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同辈中最为优秀的出众的新晋内门女弟子姜芷云,竟然在剑场被这位少主轻松战胜,甚至是饶了一命。
  沈剑南的实力究竟如何,众人都未曾见过,是个深不可测的谜,但那位姜芷云有多强悍他们可都是亲眼所见,年仅十八岁的她不但修为达到了炼气五境即将冲击六境,剑术更是远超这个年龄该有的犀利,是此届中唯一一个胆敢主动选修剑术的弟子。
  玄天宫有三位家老,分别教授三门技艺,【演算天象】,【修真炼气】,【剑术】,统称:玄天宫三绝。
  为首的是玄天宫的看家本领——演算天相,担任教授家老的是【神算绝】陆妙,卜算命途讲求机缘和命运,因此收徒也是看缘分,能否修行此道在入门拜师时便已分晓,因此仅有大约十分之一的玄天宫弟子修炼此门。
  其次是修真炼气之技艺,司教修真炼气的家老【鬼童】岁重阳,修真炼气突破境界是这个世界上修真者的核心追求,境界的提升可以增进肉体筋骨神识,即便是最独立于修真炼气的剑道,也会因为体魄的增强而提升防御性能,因此修真炼气是玄天宫每个弟子的必修课,这一点和大陆上其他修真宗门并无区别。
  最后是剑术,司教家老是左尘殇,修此门之人数以个位数计,因为左尘殇立下的规矩是「生为剑修,死为剑鬼,斩我慈悲,万死不悔」,意思就是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剑修死在剑下也是理所应当的结局,能活下来就是最强的。别的法门都是越修越长生,唯独剑修,越修越短命,人都惜命,自然就没什么人敢选这一门。对于门下之徒寥寥这事,左尘殇自己倒不介意,觉悟不够的人练剑也是白搭。姜云芷,便是除沈剑南这个剑法双修的少主以外,三年来唯一的一个剑修。
  沈剑南叫住了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弟子,「你,过来。」
  那弟子老鼠一般机警的脖子,被这一声命令吓得猛地一缩,一脸如临大敌,反复确定了少主真的是在叫自己,才战战兢兢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声音颤抖「少,少主,有何吩咐?」
  「没什么,找你闲聊。」沈剑南心想,如果直接问王婉柔的去向会显得很突兀诡异,索性扮作闲聊,从向来擅长传流言的低阶弟子这里旁敲侧点情报出来。
  可那弟子顿时脸都绿了,心想坏了,要是这少主真有事找我倒还事小,这没事把我叫住说什么「闲聊」,分明就是给教训我找由头做铺垫啊!
  低阶弟子两股战战,颤巍巍地问,「聊……少主大人想聊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说!」
  沈剑南此时也偷偷直冒冷汗,自己和宗门里这帮同龄人向来没什么交集,自己到底是说错了啥让对方害怕到这种程度,难道自己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恶人脸?于是沈剑南艰难的挤出一个不熟练的笑脸,试着轻松的说道,「嗨,这不是闲着无聊嘛,找人聊聊天。」
  可沈剑南那张冷峻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不自然假笑,让低阶弟子身上的恶寒更甚,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少主大人我是个老实人,可从来没敢乱传什么有的没的,少主大人千万别听那些人胡言乱语啊!」
  沈剑南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两块灵石,抛给低阶弟子,「最近宗门里有没有发生啥有意思的事,讲给我听听。」
  两块灵石作为货币的价值大抵相当于普通凡人半个月的开销,虽不算阔绰手笔,但在这个穷苦极北之地也算得上诱人的贿赂。
  低阶弟子接住灵石,又瞧了一眼沈剑南,脸上的恐惧紧张瞬间不见,立刻转成一副谄媚的笑,一边说着,「少主这就客气了」,一边环顾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把灵石塞进鞋底。
  「要说有意思的,那就要数前几天您在剑场大败姜芷云这事呀,同辈弟子们都传疯啦!可算是帮我们好好出了口恶气!」
  沈剑南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出了口恶气?」
  「哎呀少主有所不知,这女的傲得很,仗着自己修为高,身手好,不但总痛打我们这些男弟子,还每次都下狠手,不是骨断筋折就是破相。」
  「她为什么打你们?」沈剑南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
  「呃……」低阶弟子挠了挠头,「这么漂亮的美人,谁不想亲近亲近呢是吧?一开始,谁知道她这么厉害啊,现在不光是找她搭讪,就连我们找别的女弟子调笑,有时都要被这个冷脸冰山美人痛打一遍,实在可恨!」
  沈剑南回想起姜芷云那张利落齐肩短发下的俏脸,的确是美艳绝伦,若抛却她眼中的英气与杀气,甚至是可以和母亲沈月如比肩的冰山美人。
  「难道宗门里就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吗?」沈剑南接着问。
  「那……哎?」低阶弟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几天前深夜要起夜出恭的时候,路上好像看到过一个没见过的年轻女弟子,长得那叫一个美啊,所过之处还有阵阵花香,穿着咱们宗门的衣服!」
  错不了,那一定是王婉柔。沈剑南心中一喜,竟如此巧合被他问出了线索,但他脸上还是那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噢?玄天宫总共不过三百来人,年轻弟子也就半数不到,还有你没见过的女弟子?你莫不是在耍我吧?」
  「哎呦,小的哪敢跟少主说假话,句句属实!那少女十八九岁的样子,真真的美若天仙!小的一时间看的忘了神,所以……回房时候换了裤子……」低阶弟子一脸尴尬的咧了咧嘴。
  「那白天里你都没再见到过她?」沈剑南继续旁敲侧击。
  「嘶……这几天我还在寻来着,可还真没见着,不过那晚看她走的方向,很奇怪。」
  「很奇怪?」
  「东边啊,东边应该只有一块灵气耗尽的废弃灵田,是宗门禁地,弟子们常说那里阴气极重,有冰魈出没,而且几个月来一直有弟子说每当深更半夜,那附近便有奇怪的响动。」低阶弟子忽然脸色煞白,好像想到了什么,「哎呀坏了……我……不会是撞鬼了吧!」
  沈剑南灵机一动,立刻按住了低阶弟子的嘴巴,脸色严肃起来。
  「你惹上大麻烦了。」沈剑南低声在他耳旁说,「冰魈既有拟形变化诱捕猎物的本事,又有通玄神耳,可听千里,你昨晚所见之事切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万一被冰魈听到,必趁你睡熟时来索命。」
  低阶弟子连忙点头如捣蒜。
  沈剑南虽然并不清楚王婉柔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但她绝对不会是鬼,也不会是什么冰魈,他这么胡编一通无非是让低阶弟子好好闭嘴,不要跟别人乱说。
  「我正巧在调查冰魈一事,可以帮你斩了那邪祟。」沈剑南继续阴沉着脸胡说八道,任何扯淡的事情从这样一张冷峻的帅脸嘴里说出来都可信度极佳。
  低阶弟子顿时声泪俱下,「少,少主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少主的大恩大德,王五我没齿难忘,死了都不忘,不,不对,活着都不忘!」
  「关于那片废弃灵田,你还知道多少信息,统统告诉我。」
  随后低阶弟子王五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传闻,沈剑南大体记在了心里,最后跟王五嘱托一遍「记住,我没来过这里,你也没见过我,昨晚什么都没看过,回去踏实睡觉哪也别去,两天之后一切麻烦都会消失,但凡违背一条,神仙难救。」
  随后沈剑南转身离去,留下涕泪横流的王五在地上连连磕头。
  太阳已经落山,漫天的星河下是飘荡的细雪,沈剑南按照传闻中奇怪声响发生的时间,来到了宗门的废弃灵田附近。
  刚刚踏入废弃灵田,沈剑南就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并非是来自冰天雪地的气候,而是一种直刺灵魂的阴森之寒。在这片荒草不生,唯有扭曲藤蔓和畸形松林围作的废弃灵田中,沈剑南每向前挪动一步,都感到脚下仿佛有怨灵在握住自己的脚踝。
  「震剑·焚!」沈剑南当机立断拔出长剑向脚下猛挥一剑,连贯的剑气以自己为圆心,逐层向外炸裂仿佛火焰爆燃。一剑之后,方圆十米之内的地面冻土都被掀开,藤蔓尽数斩断,那种不知何物缠绕脚腕的压力也消失不见。
  沈剑南利剑收鞘,一步步走向废弃灵田的正中央的一口水井。
  刚刚靠近,沈剑南便察觉到其中的异样——井内传来风声,明明是不见天日的地下,怎会有如此强烈的风声?
  此中果然有玄机,沈剑南纵身跳下水井,在清凉湿润的岩层上轻盈落地。
  四周皆是结着寒霜或凝结着水滴的岩壁,空间足有一个房间大小,面前有洞窟,形成狭长通路蜿蜒向下通向更深处。
  井内的寒意更重,周围是一种可疑的寂静——唯有冰水滴落和地穴深处呼啸的风声。
  沈剑南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一步步向地穴深处走去,片刻之后,洞窟越走越宽,终于在一处豁然开朗。
  「竟然是灵泉。」就连从未短缺过修行资源的沈剑南见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由得震惊。
  浩瀚的,奇异的蓝绿色光亮照亮了巨大空旷的岩壁穹顶——一片灵泉构成地下湖泊。
  沈剑南踏入灵泉湖泊,深度并不算深,最深处不过浸没到脚腕。
  但这已是修真者们梦寐以求的宝地,这般规模的灵湖,对于一个修士来说修炼到金丹期绰绰有余。
  沈剑南却没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过于惊喜,一来是他原本就不缺这些东西,玄天宫宝库里的资源他尽可以随意取用,见了灵湖也不会像那些贫苦修真者般欣喜。
  二来,原本连绵不绝的风声,在他踏入灵湖时,停了。
  凄厉的尖啸响起!攻击突袭而至,数道黑影电光火石间冲向沈剑南前后左右每个方位,避无可避。
  「冤魂?」沈剑南何等迅速的反应力,瞬间便看清楚了黑影的真面目,怨气化做的邪灵,显形如此清晰的邪灵,恐怕已经有筑基阶段的实力。
  沈剑南握紧腰间长剑,「震剑……」
  但还没等沈剑南抽剑斩出,风声大作呼啸而起,擦过沈剑南的周身。
  风刃所过之处冤魂尽数撕裂斩断。
  沈剑南回首一望,一个身着轻型甲胄,绑着马尾黑发,英气十足却又美貌出众的少女就在不远处。
  出手斩碎邪灵者,正是前几日与他剑场交手的姜芷云。
  此刻的她一身武家打扮,上半身是深红皮革护肩与遮住酥胸却露出腹部肚脐的软甲,软甲之下则是一层覆盖全身大部分肌肤的黑色丝质紧身衣,似乎是某种便于行动的软甲。她的下半身则是与护肩胸甲成套的皮革裙甲和覆盖到膝盖下方的皮靴,兼顾了女性的柔美曲线和作战的灵活轻便。
  这一套兼具性感和战力的女性武者装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制作考究,而且明显不是玄天宫宗门内的东西。
  但沈剑南对此毫无兴趣。
  「唉,原来是你。多谢。」沈剑南叹了口气,将抽出半截的长剑收回鞘内。
  这下他也立刻明白了低阶弟子口中传闻的真相,原来那并非是王婉柔,而是在独据此灵湖偷偷修炼的姜芷云;夜晚奇怪的响动,则是她在此处拿冤魂练剑的风声。
  沈剑南有些丧气,这里也没能找到王婉柔,那么自己对美母的攻略计划便还是卡在原地,只得打道回府。
  「走了。」沈剑南摆摆手转身,往来时的路线走去。
  岂料那手持双剑,眉宇间英气逼人的女孩却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姜芷云那不施脂粉便红润如樱的朱唇开口,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拔剑。」
  「我很烦,没心情,让开。」沈剑南皱起眉。
  姜芷云仍不动摇,横起长剑指向沈剑南,睫毛浓长的绝色美眸中杀气浓郁,「就算你不拔剑,我也会动手。今日,决生死,胜者剑境一。」
  「我认输,你是剑境一阶了,告辞。」沈剑南脸上不耐烦的很,假惺惺拱手作揖,往侧面挪了个方向。
  「我再说一次,拔剑。」
  「我说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都说了我今天很烦,听不明白吗?就非要缠着我比剑?宗门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剑修,你找他们比试去不好么?」
  「败绩唯有胜利可以洗刷,你赢过我一次,我必须杀了你。」
  「你又打不过我…」
  话未说完,怒火中烧的姜芷云已如一道闪电般刺向沈剑南,周围尽是破空爆鸣之声,她进步之神速,令沈剑南这个剑术天才也有些惊讶。
  沈剑南侧身躲过攻击,脸颊上却被狂风划破了一道伤疤,擦去血迹,眼中已没有了刚刚的悠哉游哉,而是凌冽如剑。
  「这可是你自找的!」原本不胜其烦的沈剑南被这一剑彻底点燃了怒火。
  「出招便是!」姜芷云也战意正盛,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正合她意。
  然而,面对姜芷云骤然来袭的第二剑,沈剑南并未选择拔剑,而是从怀中拿出阴阳驭奴蛊的阳蛊,真气催动。
  瞬间,姜芷云突然感到全身一阵僵硬,手中渐渐失去了握紧剑柄的力气,最终丢下了双剑,立在原地。
  在姜芷云诧异的目光中,沈剑南一步步向僵在原地如木头的她靠近。
  「哼哼,怎么样?是不是动弹不得了?」沈剑南嘴角一弯,露出得逞的笑,在姜芷云身边踱着步子,「看来阳蛊在现实中,也能起效,真是好宝贝。」
  沈剑南压根没想拔剑,纵使姜芷云的剑快如闪电,在剑术天才沈剑南面前也是蜉蝣撼大树,轻松便可躲过。他就是想找机会试一试阳蛊在阴蛊的梦境之外是否也能起效,结果喜人。
  「用邪门蛊术!卑鄙!」姜芷云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但杏目圆睁的表情说明了她对眼前这个少主有多么憎恶。
  「我卑鄙?那你偷袭就不卑鄙了?」沈剑南拾起地上那一长一短两柄剑观摩起来,果然亦非凡品,制作考究,材料上等。
  但他并不稀罕这般神兵,随手一抛,两把剑扑通一声落入身后的灵湖中。
  姜芷云一时无言以对,诚然在她看来,无论手段,输了便是输了,自己如同那被随手丢入湖中的剑一样,败者被胜者毁灭,怨言无用。
  沉默了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合上美眸,低声道,「杀了我吧。」
  姜芷云精致的瑶鼻轻轻抽动,紧闭的美眸眼角闪过些许泪光。
  又来?沈剑南实在无法理解这个满脑子杀来杀去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但毫无疑问沈剑南可没嗜杀的爱好。
  「你先脱光吧。」沈剑南催动阳蛊,下了命令。
  「哈??」姜芷云一听这话,再次杏目圆瞪怒视沈剑南,绝美的俏脸上顿时红霞一片,朱唇挤出咬牙切齿的咒骂,「畜生!士可杀不可辱!你快杀了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沈剑南歪歪了头,从阳蛊在灵识中的反馈看来,在梦境之外,阳蛊的作用应该会大幅削弱,除非精神驾驭达到一定程度,命令的能力无法生效,仅仅能够像现在这样强制停止对方的一切行动。
  法器唯有修真者可以驾驭,原因就在于法器大多与修真者的神识相连,尤其是蛊这种介于活体与死物之间的法器,仅仅通过催动,使用者便可多少理解法器的力量。
  沈剑南掐住姜芷云那张绝色鹅蛋脸,致使倔强的红唇嘟了起来,冷艳俏丽的绝色面庞此时却有了几分可爱。
  「你若是肯乖乖听话配合,那我就给你个痛快的。」
  「呸!禽兽!败类!」姜芷云毫无惧色,柳眉倒竖,一口啐在沈剑南脸上,「有胆现在便杀了我。」
  姜芷云的倔强不屈,反倒勾起了沈剑南对这位武家少女的兴致。
  沈剑南忽然想到,自己需要一个练习阴阳驭奴蛊的实验品,眼前的姜芷云不正是绝佳之选吗?
第7章 囚禁芷云
  姜芷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被反捆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卧房椅子上。
  她又扫视了一下周身,胸甲裙甲已经不知所踪,好在覆盖全身的内衬黑丝软甲安然无恙穿在身上,而她眼前便是那个天杀的玄天宫少主沈剑南,他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沈剑南见姜芷云醒来,便蹲了下来,脸伸到姜芷云面前,一脸挑衅地说,「说实话你可比我想象中的沉多了。大半夜从废灵田把你背到这里,还没磕碰,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你想怎样?」姜芷云冷冷瞪着眼前这个衣冠禽兽,她预感到他要做的事,定然是些龌龊腌臜的东西,可她不知为何无法施展任何真气和剑术,全身力气大减,似是毫无修为的凡人。
  「若我放了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你。」
  「这就对了,所以你还需要问我想怎样吗?」
  「哼,玄天宫少主,如此卑劣。」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原本不是玄天宫的人。」
  「你这是要审讯我吗?」
  「唉,剑也不行,脑子也不行。我还是跟你说明白些罢。」
  沈剑南提了一把椅子,椅背向前跨坐之上,「玄天宫所有建筑都是陨石所铸,不但隔绝声音也隔绝法术探测。而现在绑住你双手的,是我从宗门宝库里弄来的『困鹰锁』,不但可以封禁你所有的修为,还有维持生命的功效,即便你想咬舌自尽,它也能将性命救回,乱来只是徒增痛苦。」
  沈剑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换言之,从现在开始,你这辈子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沈剑南昨晚用阴蛊将姜芷云催眠后,便趁着深夜无人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卧房里。又去了宗门宝库取了不少控制类法器。
  像困鹰锁这类强行停止对方行动的控制类法器其实并不罕见,但是他们都有两个共性缺点,便是施展过程极为繁琐,除非对方完全没有抵抗,否则绝无可能成功;二是要求使用者修为远高于使用对象,否则成功率极低。
  但阴阳驭奴蛊在控制类法器之中的强悍超然之处则在于完全不需要繁琐布置,催动即可发动,而且可以无视双方境界实力差距,仅仅炼气阶段的沈剑南也可以对元婴境界的沈月如成功使用。再配合上其他控制类法器,控制效果更可谓随心所欲。
  姜芷云看着沈剑南那阴寒的笑容不由得汗毛倒竖,本想继续回嘴怒骂,却又想到自己将被囚禁于此的悲惨宿命,不由得心生恶寒,把嘴边的恶言又生生咽了下去。
  「我们来谈谈条件吧……如何你才肯放了我。」姜芷云冷静下来,语气竭力平和地说。
  她不怕死,但无尽的凌辱远比死更让她害怕。
  「哎,这就对了嘛。」沈剑南露出笑容,一拍椅背。
  姜芷云见对方松口,眼中不由得放了光,急忙说,「我保证,出去之后绝不再找你麻烦。」
  「但我不谈。」沈剑南嘴角一弯,站起身来,转身往门口走,「听到鸡叫了没?早上了,我得去练剑了,等我中午回来给你喂饭哈。」
  「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姜芷云在沈剑南背后破口大骂起来,但卧房的门一关,沈剑南便听不到了。
  宗门里日常依旧,大家似乎对一向独来独往的姜芷云突然失踪这事毫无察觉,就连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不见踪影的王婆,都没人去讨论。
  人皆如此,修仙求道者也大多没有那颗普渡众生的心,忙于自己手头的烦恼时,哪有人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沈剑南在中午之前便练完了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往书库和宝库方向走去。
  囚禁姜芷云这件事虽然是昨晚临时起意,但沈剑南向来是一个喜欢谋定而后动的人。
  昨晚悄悄把昏睡过去的姜芷云搬回卧房时他便在心中拟定了一份调教计划。
  首先如果只是用阴阳驭奴蛊把姜芷云困在那片灵湖前肯定不行,因为井下的隔音并不好,就连姜芷云练剑的声音外界都能听到,万一她大声呼救或者发出点别的声响被人察觉,自己的行动就会轻易暴露,因此必须把她安置在像自己卧房一样的隔音环境。
  其次,他昨晚又跑到宝库弄来了一些控制类法器,借口便是自己要狩猎冰魈,守卫宝库的家老也没多过问,毕竟沈剑南少主的身份,神器以下级别的法器自然是随需随取。
  昨夜姜芷云熟睡时,沈剑南整晚都在房间里布置各种控制类法器忙了一个通宵。
  但这还不够,沈剑南还要趁着白天去书库里找些东西。
  时间过了中午,沈剑南终于返回自己的卧房。
  沈剑南推开卧房门,姜芷云双手捆在木椅上,蹲坐在房间的一角,如同被拴在笼子里的雌狮,已经没了早上那般活力,却仍然目不转睛怒瞪着沈剑南。
  她锐利英气的眸光已有些暗淡,原本朱红的双唇现在已呈现出干燥的粉白。
  沈剑南则端着一大盘热腾腾的饭菜与热茶,摆在卧房中间的桌上。
  「我不吃。」姜芷云开口,喉咙已经有些干涩。
  「谁说要给你吃了?」沈剑南故意使坏般地皱起眉,拿起筷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鱼肉,又夸张地咂了咂嘴,「这是我要吃的。」
  「哼。有意思么?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姜芷云对这般低劣的戏弄已经不屑怒骂,只是冷笑反唇相讥。
  「我可以放了你。」
  「哼。」姜芷云已经吃过一次亏,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可言,只用鼻子出气作为她不屑的回答。
  「姬芷云。」
  姜芷云似乎愣了一下,呼吸细不可察地急促起来,「到底说什么呢?到底放不放我走?」
  「装傻没用。」沈剑南放下筷子往椅子背上一靠,目光移向地上的女人,「你是百年前覆灭的姬氏皇族的末裔,我说的没错吧?啊,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芷云公主阁下了?」
  向来如雌狮一般干练桀骜的女人,在听到这些话后,沉默了许久,五官立体的绝美脸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苦涩,「是从我的剑上看出来的吗?」
  「不止,昨晚我还翻看了你胸甲的内衬,都是一样的姬氏螭纹,我想,做贼的也偷不了这么全。还有你使用双剑总是握住剑柄末尾的习惯和姬家代代相传的密传剑法相同,还有根据我从书库上查到的史书记载,姬氏的起名会按照族谱上一百零八个字以天干地支算法循环排列。『芷云』,恰好是末代皇帝姬承玄的六代孙女该起的名字,按年龄来算,与你相符。」
  「原来早就被你看穿了,你从灵湖将我绑架至此,也是因为这个吧?」
  「不。虽然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谁,但是有人会在乎。」
  不必沈剑南细说,姜芷云便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只要她姬家血脉的秘密被公布,不但自己会遭追捕,就连自己背后的隐秘家族也会被连根铲除。
  她作为一个仅仅炼气阶段的末裔公主,在实力至上的残酷修真世界注定只是浮萍。死,或许是她所有可能结局中最好的一个。
  女人沉默不语,没有再瞪着沈剑南,而是望向一侧地板上的缝隙,美眸中不再杀气涌现,而是一副如死灰的漠然。
  「之前你说要谈条件,我没有接受,因为现在摆出来的,才是我所有的押注。」沈剑南居高临下观察着女人。
  「有什么可谈的,你觉得我会信你?」
  「到目前为止,如果我想对你做任何事,你觉得你有反抗的机会吗?」
  「说吧……什么条件。」
  「七天之内,做我的奴隶,绝对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七天之后我便让你安全离开宗门,你身为姬姓皇族的秘密,世上不会有第二人知晓。」
  沉默,卧房的空间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姬芷云脑海中天人交战。
  家族,血债,自幼便耳濡目染的磨难与牺牲,她一生都在背负姬氏末裔家族的期待。
  对于这个隐姓埋名的落魄家族来说,女性血裔若是没有实现复国大业的资质,便要被家族命令,嫁到有钱有势的地方豪绅为家族交换利益。
  更悲惨的是,碍于姬姓家族上不了台面,和亲的女眷绝不会是正妻身份,只能做妾做奴,甚至是没有名分的玩物。
  她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幽默,同样身为所谓的豪门贵胄,眼前这个男人却有着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命运,他无需刀尖舔血,他无需忍辱负重,什么都不必做便可锦衣玉食,而自己煎熬努力下来的十年人生,却连他的起点都不如,甚至沦为他脚下的玩物。
  「好……一言为定。」
  姬芷云突然感到手上一松,原本捆住双手的绳索现在自动解开,急速收缩成为皂红色细绳绑在她的右手手腕上,好似一种手绳饰品。
  「算是我们达成交易后的诚意,你现在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法力与剑术仍被剥夺。」
  姬芷云没有回话,甚至也没看向沈剑南,抱膝蹲坐在墙角,揉着酸痛的手腕,目光故意看向一旁,语气中尽是不屑和不甘,「怎么?难道你等着我说谢谢你吗?」
  「以后叫我少主。」
  「你说了算,少主。」姬芷云还是没抬头,专心摆弄着勒出红印的皓腕,桀骜的雌狮现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态度。
  「不对,以后叫我主人。」
  「你没完啦?!」
  「不想叫没问题啊,那我现在就出去找个愿意叫的,跟他说个秘密,就说宗门里有个身世了不得的弟子……」
  「你……」姬芷云杏目圆瞪,几乎要冒出火来。
  「嗯?」
  「猪……猪鹰。」姬芷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似是而非的音节,柳眉快拧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好像吃了一只虫子一般厌恶。
  「那本主人要开始给你下第一个命令了——」沈剑南故意拖了个长音。
  咬牙切齿的姬芷云心中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饥馑,流亡,她自幼在颠沛中成长,眼下无非也如自己诸多苦难一般,是为了活下去而必须忍受的痛苦。
  「趁热把饭吃了。」
  「啊?」姬芷云困惑地挑起柳眉,这跟她脑子里各种变态羞耻的预测完全对不上号。
  「啊什么啊?后面的房间有热水,吃完去洗个澡。主子我要睡一会儿,等月亮出来了叫醒我。」
  没等姬芷云回答,沈剑南便栽倒在木床上,发出舒缓的呼吸声。
  「呵。」姬芷云脸上的怒意转为不屑的冷笑,心想着,「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虚伪至极。」
  如今她已是刀殂上的鱼肉,或早或晚,何时被享用,她的想法无关紧要。
  她坐到桌前,用筷子的反侧一端无声地饮食起来——她要活下去,即便如此痛苦,也要活下去,唯有活下去,赢下去,过去的失败和痛苦才有意义。
  饮食完毕,她起身到沈剑南所说的后院,果然有一个冒着温热湿气的房间,打开门,是鹅卵石围成,冒着热气汩汩流动的温泉,水中隐约还有一些灵力。
  她先四处打量了下没有被偷窥的角度,才开始解开身上的轻甲。
  卸下胸口和腰间的皮甲与高跟靴,姬芷云感到了一阵轻松,修炼时流了不少汗,再加上自己被那个混蛋绑架到现在始终穿着这身铠甲,此刻终于得以释放,本来阴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开始沿着大腿根部慢慢褪下黑丝软甲,细腻紧实的肌肤缓缓暴露在空气中。
  赤裸的玉足踏入温热的水中,随后没过细腻的脚腕,小腿,匀称的大腿,天然无毛的阴户,紧致无一丝赘肉的腹部,少女感十足的娇嫩鸽乳。
  暖流从热水划过周身,舒服得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等她擦干身体头发穿好衣物回到卧房时,沈剑南已经发出了轻轻鼾声。
  看着木床上熟睡的沈剑南,姬芷云心中思绪万千。
  这人虽然可恶,但单从面相身材来看,还有几分英俊。
  可惜,死人要俊俏的皮囊有何用呢?
  姬芷云从桌子悄悄抽起一根筷子。
  终究是肉体凡胎,杀人,未必非要用绝世兵刃,只要方法正确,一根筷子便足矣。
  炼气期的修士论肉体强度最多也就是比常人结实一些,只要从这个角度刺入咽喉或者鼻子,必死无疑。
  姬芷云屏住呼吸,绝美的面如寒霜般杀意凛然,将那筷子反握似一把匕首。
  高举,刺下。
  「自讨苦吃。」沈剑南双目猛睁,一个翻身将姬芷云压在身下,单手便钳住了姬芷云细嫩的双腕。
  浑身武艺与修为都无法使用的姬芷云却没束手就擒,咬紧银牙,费全身力气与沈剑南比拼,但却连纹丝都无法撼动。
  「你这女人怎么就喜欢做偷袭这种事,姬氏皇族都像你这么阴险吗?」沈剑南居高临下,脸色轻松地问道。
  「我只说服从你的命令,可我没说不杀你。」手上仍然紧握着那根勉强作为凶器的筷子。
  「那你可认罪受罚?」
  「杀了你!」
  沈剑南右手揽起姬芷云紧实的细腰,轻松将她抱起,自己则坐在床沿,令这致命冷艳的尤物趴在自己膝上。
  「你!」姬芷云惊呼一声,拼命挣扎扭动起来,却难敌沈剑南的蛮力,只能徒劳地摆动着两条颀长匀称的黑丝美腿。
  沈剑南扯起她臀上黑丝软甲的一角,刺啦一声生生撕开,雪白的肉臀立刻暴露在沈剑南眼前。
  「放开我!畜生!王八蛋!「沈剑南听到姬芷云的叫骂,心中反倒更兴奋,大手捏住柔软的肉臀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不愧是习武的公主,这屁股又翘又软。」
  「混蛋……放开我!」
  只听响亮的一声「啪」!雪白如面团的美臀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姬芷云的叫骂反而随着这一巴掌停了下来。
  自尊心极强的雌狮自然不肯发出痛叫,将声音极力忍了下来。
  沈剑南自然也懂得她不服输的忍耐,也没多废话,对着娇臀的另一边又抽了一巴掌,柔软蓬松的臀肉如水果果肉般弹性极佳,来回震颤,清晰的掌印如朱砂字一般清晰浮现在细嫩的皮肤上。
  「呜……」姬芷云银牙紧咬,喉咙间发出细不可闻的闷哼。
  看着雪白翘臀上左右各一个浮肿掌印,沈剑南开口说道,「跟主人认个错,便到此为止。」
  「你休……想……啊!!」话未说完,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臀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姬芷云本来攥紧的双手一松,那根筷子迟迟不肯松手的筷子也啪啦一声落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沈剑南完全不给姬芷云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的重拍在红肿的翘臀之上,起先两掌姬芷云还会绷紧臀上肌肉硬抗,但后面几下,这倔强的女人竟也开始本能地往侧边扭动躲开了。
  「唔……啊……」接连抽在红肿的臀部上,叠加起来的强烈剧痛已不是意志可以抵抗的程度,吃痛的哀鸣很快便转为呜咽,呜咽又转为嚎啕大哭。
  肉体上的疼痛,尊严上的侮辱,无尽的委屈涌上少女姬芷云的心头,从小便养成的绝不流泪的习惯,在此刻土崩瓦解,她只想放声大哭。
  见姬芷云如孩子般嚎啕,沈剑南也有些恻隐,停下了手。
  「啊啊呜呜啊……·」可姬芷云的哭号却没停止,脸上梨花带雨,已有十年不曾流下的眼泪的少女在这羞愤交织的时刻一口气倾泻而出。
  待到哭声渐小,沈剑南才轻叹一口气,重新把手放到那翘臀之上,打算为她运气疗伤。
  但刚一触碰红肿的皮肤,他却听见了姬芷云口中说出了极为不可思议的话语。
  「主人……别打了,我认错了。」姬芷云一边轻声抽泣,一边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道。
  沈剑南先是讶异,随后又看向那红肿的双臀之间的蜜缝闪烁着水光,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笑。
  这一刻,他领悟了阴阳驭奴蛊的真意。
  正如阴阳驭奴蛊被分为阴蛊和阳蛊两只颜色相反的蛊,只要身为主人者懂得恩威并施,同时掌控丰厚的奖赏与至痛的惩罚,世间便没有不肯臣服的奴隶。
  这并非什么神通,而是人心更古不变的致命弱点,不论是梦中还是现实,不论是仙子还是凡人,皆可掌控。
  而对于眼前这个前朝皇女姬芷云,她仅仅嘴上的服软还远远不能让沈剑南满意,这只是调教的第一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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